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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哼哼唧唧的承受着他的狂野,屋中一片荼蘼咸湿的气氛,紫绣纱帘之中,一对久别的人儿正在如鱼得水的奏着这世上最好听的乐章,屋内昏暗的很,却不妨碍两个人用世上最古老的的动作来诠释对彼此的爱意。

他这次并未刻意忍着,再一次狠狠的冲刺之后,他便又在她体内释放了出来,两个人都支撑不住,便一齐躺倒在纱帘之中,紫绣纱帘裹着二人的衣衫,两个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窦雅采面色红晕,被压在身上,望着夏侯懿的面容低低喘息,这次欢爱太激烈,她得缓一缓…

缓了半晌,埋在她里头的东西忽而又冒了头,窦雅采惊了:"懿?"

夏侯懿邪魅一笑:"我还要!"

不等她反应过来,又是一片火热笼罩了她…

两个人就这样在屋里纠缠的一下午,从墙边到地上,从地上到床榻上,最后要不是窦雅采求了饶,夏侯懿还不肯放过她的,虽然很想肆意爱怜她一番,可是顾及她是有身子的人,并且想着之前也有许多次了,便放了她,未再折腾她,只唤了守在庭外的艾叶进来,送了热水来,他亲自给窦雅采梳洗清理,然后他自个儿也洗了。

两个人便清清爽爽的躺在床榻上说话。

窦雅采身子疲软乏力,便窝在他怀中,连手指尖都不想动弹一下。

"你之前问我,打算怎么处置上官家的人,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不想杀他们。"

夏侯懿赤着胸膛,搂着心爱的女人,把玩着她的青丝,半晌,开了口,唇角挂着餍足的笑,说起上官家的人,面容却有些寡冷淡漠。

"为什么?"

窦雅采一愣,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虽说当年棋经案是吴佑添审理的,他罗织罪名,害的江南几万人流离失所,几千人死于非命,但是这始作俑者还是上官桀啊,若非上官桀非要杀一儆百,非要再这棋经上做文章,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的,严格来说,他算是屠杀你们全家的仇人,也是泸州江南那些百姓的仇人,你一心谋反不就是想报仇么,为什么又说不想杀他们?"

夏侯懿微微扯唇,眸底有暗光闪过:"若是为了我自己,我恨不能将他们碎尸万段,可若是为了帝业,只怕杀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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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9

终章9窦雅采抿唇,她问他想要如何处置上官家的人,他说他不想杀他们,不是为了他自己,是为了帝业。

“懿,你与西凉做戏,在边境故意受伤,又故意散播流言,激起兵变,让原本就对你忠心耿耿的兵士厌恶上官家厌恶上官桀,然后顺理成章的黄袍加身,回来逼上官桀禅位于你,为的也是兵不血刃的夺取这个帝位,如若杀了上官家的人,反倒是显得你太刻薄了,你是不是怕别人觉得你跟上官桀一样残暴?”

做皇帝,太过暴虐,是百姓所不喜的,当年上官桀制造一场棋经案,造就了多少暗潮汹涌,夏侯懿还未登基就开始屠杀禅位给他的上官桀的话,于百姓来说,并非是福音。

夏侯懿微微勾唇:“你果然懂我。”

“于帝业,我不能杀他们,还得让他们好好的活着,活在百姓眼中,这样一来,便是一种对比,我若为帝,便是仁德的,不似上官桀一般,更重要的是,如今圣水已经尽在我手中了,若要万民臣服,靠的不是杀戮,而是真正的为百姓做些事情,我如今站上高处,这些道理也是帝王该想到的。”

窦雅采眸光微闪,听了这话却笑起来:“话是不错,可你十年筹谋,除了夺取帝位为当年的事情平反之外,最重要的一件事不就是报仇么?就这样放过他们未免太可惜了些,依我说,不杀他们也行,让他们活在百姓的眼中也行,只是这怎么活就不是咱们能控制的了,天灾人祸,死个把人总是不会有人怀疑的,咱们何必在明面上动手,暗地里杀不也是一样的么?”

夏侯懿瞧了她一眼,幽眸中隐有笑意:“想的倒是不错,当初对付上官泰也是如此的,也不失为一个法子就是了。”

窦雅采抿着唇笑,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这个话题,便又扯到别的上去了,说说笑笑在榻上躺了将近两个时辰,便到了掌灯时分,窦雅采被折腾的身子软,只是又饿,到底还是披衣起来了,瞧着旁边夏侯懿那一脸促狭又餍足的笑意,眼里便恨恨的。

“咱们都是一样的,为什么你不累,我却这么累?”

夏侯懿低笑,大手轻轻抚了抚她隆起的腹部,温柔道:“有了身孕辛苦,也是怪我没有节制,下次不会这样了。”

窦雅采听了却拧眉,纠结半晌却又凑过去亲亲他的唇角,眼里带了些羞意:“你这样我也喜欢,证明你爱我,喜欢我,下次…下次还是可以这样的,不过,稍稍顾惜一下我们的孩子就是了。8”

顿了顿,她又道,“哦,对了,有件事儿方才忘了与你说,是关于我腹中的孩子的。”

夏侯懿听她方才的话,笑的格外开怀,又听见这话,便是一愣,刚想问,敲门声却不合时宜的响起,便拧眉,冷声道:“何事?”

外头的人沉默了一下,才道:“姐夫,是我。爹娘说饭菜已经好了,让姐姐和姐夫去厅里用饭。”

窦雅采下了塌,去开门:“是芙儿来了。”

甫一开门,窦芙茹站在门廊下,眉眼裹着淡淡的愁绪,虽见了窦雅采勉强笑了两下,但是眉眼间的忧愁仍是在的,窦雅采只是望着她笑,装作没有看见她眼底的哀伤。

夏侯懿也跟着出了门,几个人刚走两步,窦芙茹便在身后开了口:“姐夫。”

夏侯懿转了身,望着窦芙茹,眸光温和清凉:“二妹有事?”

窦芙茹眸中有恳求,手揪着衣角:“你能不能不要杀上官麟?能不能不要杀他?”17SX4。

窦雅采一叹,这些日子,窦芙茹虽然事事如常,但是她心里因上官麟而起的伤口根本没有愈合,上官麟虽然没有再见过她,上次的话也已经说的很清楚明白了,但是窦芙茹,她仍旧惦记着他,一刻都没有忘。

但是她没说话,只是看着夏侯懿,这件事情,她说的再多,也是多费唇舌,不如等夏侯懿自己说了,才能让窦芙茹死心。

“二妹求我,是于公还是于私呢?”

夏侯懿眸光淡淡的,“二妹若当我是新帝,求我宽恕前朝皇子的话,我也可以明确告知二妹,你这就是干政了;若二妹当我是姐夫,求我宽恕上官麟,这更是说不通的,他的事情,二妹管不着,也不能管。”

这明摆着就是拒绝了,并且明确的告诉窦芙茹,上官麟的事情,她没资格插手。

这话是极重的,窦芙茹脸色一僵,继而发白,最后抿唇,垂眸从二人跟前走过,擦身而过的时候低声道:“对不起,不会有下次了。”

夏侯懿的唇瓣翕动了几下,刚要说话,院中又来了人,定睛一看,竟是在宫中处理事务的京墨。

夏侯懿不再管窦芙茹,只望着京墨皱眉:“你怎么来了?宫里出事了?”

京墨摇摇头,面色有些凝重:“王爷,有个人,属下觉得你应该去见一见。”

夏侯懿瞧着京墨的样子,心里暗暗思忖,究竟宫里来了什么人,竟让京墨跑回来喊他?

京墨仿若看出夏侯懿的疑惑,抿唇又道:“是十年前在泸州救了我们的黑衣人。”

夏侯懿身躯一震,十年前救了他们的黑衣人?

他寻访十年,都没有找到那个人,怎么今日他才逼迫上官桀篡位,这个人就冒出来了呢?

这个人意欲何为呢?

一旁的窦雅采也跟着过来:“那个人是谁?”

对于这个救了夏侯懿兄弟三人的性命,却又从此销声匿迹的黑衣人,她是好奇的。

京墨抿唇,看了二人一眼,仍旧望着夏侯懿道:“王爷,他在宫中,他说有事相求,王爷若要报恩,就要去见他,但是,他不见旁人,只见王爷,还有属下和金将军也可以,别人都是一概不见的,所以,在王爷去之前,属下也不知他是谁。”

夏侯懿沉眉半晌,转眸望着窦雅采道:“雅儿,你先去陪着爹娘吃饭,等我去见见那个黑衣人,看看他意欲何为,等宫里的事情办妥了,我再回来与你说。”

窦雅采看了一眼自己隆起的腹部,点点头道:“好,你去吧,万事小心。”

夏侯懿点点头,便同京墨一起,消失在夜幕之中。16655870

艾叶上前来扶着窦雅采:“小姐,你别担心,如今大局已定,王爷不会有事的,我扶着小姐你去吃饭啊。”

“芙儿呢?”

窦雅采点点头,同艾叶一起往饭厅走去。

艾叶答道:“小姐还问二小姐呢,在京侍卫同小姐和王爷说话的时候,二小姐就走了,只是瞧着二小姐那个样子,伤心的很呐!”

窦雅采抿唇:“她会明白的,再自苦也是自己折磨自己,等时间冲淡一切吧…”

——

夏侯懿带着金梁跟京墨一齐进宫,京墨说那人正在金銮殿书房中等着他们,夏侯懿没答话,直接便去了金銮殿的书房。

京墨忙了一日,将宫里的人俱都换了,是他们的人就留着,不是他们的人就先关押起来,待日后再行发落,然后将王府的侍卫都抽调到了宫里来,再加上有黑甲兵士看守,上官家的人想翻天基本是不可能的。

书房四角都有宫灯,明亮的很,夏侯懿一进去,便瞧着有个人静静立在屋中,一身黑斗篷,将面容遮的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清究竟是谁,但只一眼,夏侯懿便认了出来,这样孤清肃杀的气质,很像当初救他们的那个人。

他那时年岁尚小,并且被救出来的时候身上还有伤,又饿又伤心,根本顾不上这救他的人是怎样的,可是后来回想起来,这黑衣人站在那里,就犹如那挺拔翠郁的青松,遗世独立,世间事,好似不沾染分毫。

而今眼前这人,就还是那样的气质,只是比十年前,更素淡了些。

夏侯懿沉了半晌,这才挥了挥手,书房及外头殿中立着的宫女太监,都一一默然退了下去,京墨早已在外头安排了心腹之人把守,殿门一关,这整个金銮殿,便只剩下他们三个,和这个不辨面容的黑衣人了。雅他原心唇。

“阁下究竟是谁?”

“十年不见踪迹,为何今夜突然前来?”

夏侯懿冷冷出了声,这人于他虽有救命之恩,但这人当初施恩却未言明需要报答,如今过了十年却又突然出现,说什么要他报恩的话,可见这人心机深沉,他对这样的人,实在喜欢不喜欢,没有好感。

“嗬嗬嗬嗬~”

这人的笑声很是沙哑,听起来很不舒服,像是乌鸦在叫一样,“一别十年,王爷不复当年啊!”

“王爷不是一直在找我么,怎么?如今我亲自上门,王爷不高兴?”

夏侯懿皱眉,这人的声音太难听了些,转头与京墨金梁对视半晌,却从金梁眼中看到一抹幽光,又见金梁一直瞧着那人咽喉处,他心中一动,难道说,这人是变声在说话?

“阁下知道本王一直在找你?那阁下为何不现身呢?”

那人又嗬嗬笑了两声:“我本来也没打算现身的,王爷找不到自然就不会再找了,我等乡野之人,做了好事是不留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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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10

终章10夏侯懿皱眉,这人说了不现身不留名,如今却又找来,这分明是前后矛盾的。

“既不留名,阁下如今又何必找来?”

见夏侯懿不语,金梁便出言问道。

那人沉默半晌,才道:“我来,是想求王爷给一个恩典,我当日曾救了王爷及你们的性命,本来是未打算再出现的,但是如今我有重要之人的性命掌握在王爷手中,我想请王爷留他们一命。”

“他们?”

夏侯懿心中隐约猜到几分,眸中染上几分冷意,“阁下要保的,是上官家的人?”16655319

他如今手上的几条命,无外乎便是上官桀和上官麟了,这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要保他们的命?

那人这次没有沉默,倒是接得快:“是,请王爷留下四皇子和婉妃的性命。”

夏侯懿听了这话,反倒心定了,眸中云淡风轻,微微眯缝着眼眸:“阁下跟四皇子还有婉妃是什么关系?本王凭什么相信你就是当年救了本王的人?何况,国家大事,岂容你置喙?”

他猜此人必定与上官麟和婉妃有不小的渊源,何况上官麟和婉妃的命确实在他手中握着,他如此说,就是要逼此人露出真面目来。

那人顿了一下,沉默片刻,道:“我既然来了,也没想过要隐藏真实身份了,既如此,我和王爷也算是故人了。”

那人说完,在六双眼睛的注视之下,将黑衣斗篷解开,兜帽拿下,终是露出了他的庐山真面目。

京墨和金梁定睛一看,不由失声道:“沐将军?!”

站在他们面前的,正是在夏侯懿得封大将军之后,隐退五年之久的沐尚武。

上官桀得了夏侯懿之后,沐尚武就上表称自己年老体弱,旧伤复发,不能再征战了,又说自己向往自由自在的山水生活,想要游历天下去,上官桀就准了,沐尚武自那之后就离开了京城,他只有一妻一子,都一起走了,说是要去过闲云野鹤的日子,因此只将妹妹沐心绾留在宫中,但是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大将军,势力也不是说散就散了的,因此沐心绾在宫中的日子,并不难过,上官桀和朝中的人,都是顾念旧情的。

却不承想,沐尚武竟然会在夏侯懿谋反当夜回来。

见是沐尚武,夏侯懿的眸光骤冷,眼底皆是戒备,看似云淡风轻,实则早已蓄势待发了。

沐尚武看着面前的三个人,眸光微微有些怔忡,三个少年如今都长成了,时光荏苒,蹉跎了光阴。

他如今也是个老人了。

微微一笑:“你们别紧张,我是孤身一人来此的,没有一兵一卒,实质上,这是我五年来第一次回京城。”

金梁和京墨稍稍放松下来,夏侯懿却仍是一脸冰霜,眼底戒备丝毫未退,即便沐尚武已经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了,即便沐尚武早已没了兵权,即便他的旧部早已投靠在夏侯懿麾下,但是这个人,仍旧不容小觑,他能在万人之中取敌将首级,在夏侯懿之前,他就是圣水的战神,这样的人,必然是宝刀未老的,夏侯懿对他,不得不提防。

“沐将军,你当年救我等,是何居心?”

在看到沐尚武取下兜帽之后,夏侯懿确定了,他确实是当年救了他跟金梁京墨的黑衣人,只是他不明白,十年前,沐尚武就已经是圣水军中的大将军了,那棋经案与他根本没有半点关系,他为什么要去泸州搭救他们?

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又或者说,沐尚武有什么图谋?

沐尚武看出夏侯懿眼中的疑惑与戒备,一叹,道:“我当年救你们时,就与你说过,我是你爹最好最好的朋友,你爹交游广阔,天南地北的朋友多得是,你爹诚心待人,对我也是极好的,可惜当年惹祸上身,皆是吴佑添和皇上想要杀一儆百所致,我人微言轻,绾儿又在宫中,我不能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我只能暗地里赶到泸州,救了你们三人的性命,我能力有限,救不得你爹的命,只好为他们留存血脉,以待来日。”

“当初只能救了你们,以我的身份,却不能将你们带在身边,又生怕你们去寻仇丢了性命,所以嘱咐你们不要去寻仇,然后替你们做了假的死亡现场,让官府不再追踪你们,然后给了你们吃的和银两,让你们躲到风头过了再出来,以我的能力,我只能做这么多,我本以为,你们会从此销声匿迹,好好的去过你们自己的人生,蜉蝣总是不能撼动大树的,我以为你们明白这个道理,却不想,你们竟来投军了。”

沐尚武望着眼前的三个男子,眼中皆是感叹,“我实在是,实在是低估了你们的能力,也没有猜中你们的想法。”

他以为经此大变,三个人自会隐姓埋名,去重新过一番人生,却不想,他们竟会选择这样一条布满荆棘崎岖的道路。17SOb。

夏侯懿眸光微闪:“父辈皆死,若不能报仇,我们怎么苟安?我们活着,就是为了洗清我们身上的污浊,泸州几千人,不能白死,既然沐将军救了我等性命,就该知道,我等迟早是要寻仇的,即便短时间内不能报仇,筹谋十年,二十年,我等也要报仇。”

“沐将军以为,自己人微言轻,不足以撼动这个残暴的朝廷,但是我等却觉得,只要筹谋得当,还是有这个机会的,如今这样的结果,不正是如此吗?沐将军喜欢安逸,不愿意有变故,我等却不怕,因为沐将军已经有了一切,害怕失去,不敢放手一搏,而我等,却什么都没有,更无所谓惧怕失去了。”

沐尚武一叹:“不错,王爷说的不错,正是你这样的想法,你敢拼命,你才有了今日这一切。”

夏侯懿微微扯唇,感觉到沐尚武并没有恶意,他的眸光稍稍温和了些:“如此说来,还是要多谢沐将军的,沐将军将我等三人救出来,对我等已是有了救命之恩,后来我等投军,沐将军却装作对我等素不相识,暗地里却对我等诸多照拂提携,对我等恩同再造。”

他和金梁京墨三人在军中,沐尚武是唯一知道他们身份的人,若是他去告密,他们三人将死无葬身之地,就这一点,他都应该谢谢人家。

沐尚武却道:“提携谈不上,当初我既然救了你们三人的性命,总不会去告发你们,我也有自己的私心的,其实王爷说的不错,我确实也是怕失去我拥有的一切,何况去告发,牵连的人会更多,毕竟你们三人选择投军,我也不能阻止,那就只好装作陌路人,素不相识罢了,你们自有你们选择的人生,这一点我还是明白的。”

“至于后来你们接连升迁,那个真的就与我无关了,你们骁勇善战,能力出类拔萃,即便没有我,短短几年升迁也是完全够格的,所以我推荐王爷做大将军,并没有私心,确实是欣赏王爷的才能,我也是直到今日,才如梦方醒,想透了方知王爷所谋并非是建功立业,而是要为泸州江南那些人讨回公道,为的是要一个自己能做主的天下。”

夏侯懿与沐尚武对视良久,才缓缓道:“沐将军的请求,我答应了,只是,婉妃将幽禁冷宫,一应用度皆比照从前,我不会为难她的,只要她安安分分的待在,也不会要了她的性命,或许将来,你们兄妹还有相见之期。”

“上官麟我也不会杀,给他个侯爵,流放骊城北郊,到那山高水长的地方待着,于他来说也是好事,至于旁人,沐将军应当知道,我自有打算。”

沐尚武待他有恩,知恩图报,这是世间正理,或许留下此二人性命后患无穷,但是他却不能不答应,他若是忘恩负义,还有什么资格做一言九鼎的帝王?

沐尚武长揖到地:“多谢王爷成全,我也会离开京城,不会再回来的。”

侯说一求身。帝王皆多心,他若想保住妹妹和四皇子性命,最好一辈子都不要踏入京城半步了。

夏侯懿微微一笑:“你我两不相欠了,山长水远,沐将军保重,后会有期。”

沐尚武复又一袭黑衣斗篷,趁着夜色离开了金銮殿,京墨去送沐尚武,回来之后与金梁一道看着夏侯懿:“王爷,真的要放过四皇子吗?”

夏侯懿默了半晌,才道:“我知道你们有顾虑,也知道你们有担心,只是沐将军一人前来,他所有的旧部势力如今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不用怕他有所图谋,何况,他若是想动手脚,就不会今夜独自前来了。”

“婉妃在宫中不足为虑,上官麟既然答应了沐将军不杀,那就流放到漠北荒凉之地,你们多派些人手看着他就是了,不怕他翻天。至于别的皇子,回头等事情平定,寻个由头暗杀了事,上官桀暂时不要杀,他也没几年活头了,先把他幽禁起来罢!”

“是,属下明白了。”

金梁和京墨点点头,他们也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沐尚武于他们有恩,他们不能忘恩负义,何况,一个失了势的皇子,想闹也是闹不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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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11(完)

夏侯懿又问了京墨些情况,便准备回府去,窦雅采还在府中等着他。

京墨和金梁对视一眼,金梁抿唇道:"王爷,还有些事情,属下不知当说不当说。"

夏侯懿挑眉,看了二人一眼:"你们俩都知道的事?"

"是。"金梁点点头。

"你们俩都知道的事情,但是你们俩却拿不定主意?"

这次金梁和京墨一齐点了点头,面色很是凝重。

夏侯懿倒是来了兴致,金梁和京墨就是他的左右手,他们跟了自己多年,自己的行事风格他们都是知道的,因此很多事情他都很放心的交给二人去做,二人即便不请示他,也能知晓他的心意,如今二人却俱都不知道如何处理此事,看来这件事就真的很棘手了。

挑眉,眼里还有笑意:"说说,是关于谁的,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