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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条手链呢?”江唯一抬起手上的蓝宝石手链。

“老气。”

“那项链?”

“难看。”项御天不厌其扰地在她细腿上捏了一把,黑眸盯着她,“今天怎么这么多话?”

“项少,你都多久没带我出去走走了?”

见项御天终于把注意力放到她身上,江唯一动了动,在他的腿上坐好,唇角勾着虚伪的笑容,双手挂上他的脖子,矫柔做作地道,“我整天呆在别墅很闷的。”

她只不过想坐坐好才动了动,就发现项御天的身体起了敏感的变化。

这个禽兽!

江唯一暗骂,下一秒,江唯一就被项御天压倒在沙发上,炙热的吻一个个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说吻就吻。

“这么想出去,嗯?”项御天含住她的唇,喑哑询问。

“行不行?”

“我高兴了就行。”

项御天邪气地笑,眼角轻挑魅惑。

听到这话,江唯一迅速躺平,垂放好双手,闭上眼睛,一脸视死如归的平静,“来吧。”

“…”项御天的笑容僵在唇边,伸手捏捏她的脸,“你以为女人光躺平就能让男人高兴了?”

“你要我在上?”江唯一睁开眼,挂着无害的笑,“项少你有m的体质?”

“啪——”

项御天打了她的俏臀,眸光阴沉下来,“闭嘴。”

他是有意教她做为一个女人的主动,但真教了,恐怕她永远在他脑门上刻下“m”的字样了。

等等。

他在意她的想法做什么。

江唯一封嘴,项御天抛开脑袋里的想法,立刻吻上她的唇,深尝辗转…

他埋在她脖颈间亲吻时,她强装的笑容慢慢冷却下来。

她现在已经不会再冷着脸去逆他的意。

在他面前,她的骨气和傲气都只是无用的废渣。

但要她像个卖皮肉的女人去施展浑身解数勾引他,她也做不到,这大概是她极具忍耐力的生命中唯一忍不了的。

她只有四两拨千斤地灭了他的恶心想法。

蓦地,项御天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呃…嗯…”

江唯一痛得挣扎,反而引起项御天的性致,他一口便含住她的耳朵,辗转轻咬,齿间磨着她…

她的身体像电流过般一阵阵麻颤,无法控制被他挑起来的情~欲。

“你看,我比你还了解你的身体。”项御天很得意。

“…”

“江唯一,女人有感觉的时候不应该紧绷着,懂么?”

第44章我是你唯一的危险(5)

“…”

面对他的**和挑逗,江唯一闭上了眼,只当自己是尸体一具。

是,他是能控制她的身体,但他控制不了她的思想。

“明天我去见个红港人,你跟着。”项御天咬着她的耳珠说道,算是答应了她之前的请求。

“谢谢项少。”

江唯一扮顺从。

“嗯,乖。”

项御天低应一声,吻一路下滑,滚烫着她的肌肤,指尖触摸过她每一个敏感的地方,宛如在弹奏琴键,目光欣赏着她的曲线,越来越深邃。

蓦地,他将她横抱起来,往房里走去…

———☆———☆———☆———☆————

翌日清早。

窗外的树上停着鸟雀,叫声有几分悦耳。

项御天醒过来,睁开眼睛,只见江唯一站在角落的穿衣镜前,手上提着几套裙子在对比。

她的长发乌黑而柔软,一直没有剪,如流水般地垂到腰际上方,身上只穿着一件宽松版的女式衬衫,下面裸着两条纤长的细腿,白皙如暖玉。

一大清早就看到个漂亮的女人在房里挑衣服,这感觉不坏。

项御天挑了挑眉,一手撑着脸,侧躺在那里望着她,唇角多了抹笑意,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挑准好一件前短后长的渐变淡绿长裙,江唯一转过身,尽情地扮着情人的本份,“这件好看吗?陪你去见人不失礼吧?”

她担心,他一个反复无常又把她扔在别墅里困住。

所以她得提醒他。

“把你脸上的画皮揭下来!”看着她“惨白”的脸,项御天的眉头蹙了蹙。

“是,项少。”

江唯一将脸上的面膜揭下来丢进垃圾筒里,露出一张美丽的脸。

即使距离有些远,项御天都能感觉到她肌肤的吹弹可破。

“项少,你今天去见的红港人是什么人呐?”江唯一坐到化妆镜前,一边往脸上擦着爽肤水,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男人。”

项御天起床,走进浴室洗漱完毕后,从占据半面墙的衣柜中拿出长裤和衬衫穿上,一如既往的黑色。

“又是哪个组织的人?会不会有危险?”江唯一继续问道,问得极其随意。

“得罪我才是你唯一的危险。”

项御天扣上袖扣,狂傲地站到她身后。

化妆镜中,多出他精瘦的身影,他的目光深邃而阴冷,对上镜中她的目光。

“呵呵,我怎么敢得罪项少。”江唯一借着涂唇彩,掩饰自己唇畔虚假的笑容。

“嗯。”

像摸小狗似的,项御天摸了摸她的发心,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过来给我换鞋。”

使唤的口气无比自然。

仿佛她天生就该服侍他一样。

江唯一眼中的厌恶一闪而逝,放下正准备涂的妆液,站起来往墙边走去。

按下墙上的开关,原本的巨长衣柜往两边打开,露出里边一面墙的鞋柜。

摁亮鞋柜的灯,江唯一从里边挑出一双鳄鱼皮的纯手工皮鞋,黑色,窄尖,光泽极亮,奢华不言而喻。

项御天跷起一腿,慵懒地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本美国的枪支杂志。

第45章终于出了项家(6)

“这双鞋怎么样?”江唯一蹲在他脚边问。

项御天扫了一眼,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单音节,“嗯。”

并无异议。

他修长的腿还是那么跷着,晃荡在她眼前。

一副大少爷的尊容。

江唯一认命地托起他的脚,将鞋上穿上。

像个卑微的下人,她都看不起自己。

刚换好,她的下巴就被干净的鞋尖抵上,项御天手捧着杂志,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她的脸。

“怎么了?项少?”

下巴被他的鞋尖抵得有些难受。

面对这种屈辱的动作,她也没冷下脸来,仍然挂着淡淡的微笑仰视他。

她今天还要靠着他走出项家。

项御天在她脸上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审视一番,最后道,“唇彩换了,不好看。”

平常的一句话,却是不容置疑。

“知道了。”

“笑一个。”

“好,项少。”江唯一仰着头冲他露出一抹微笑,眼睛弯弯的,双手却暗暗握紧了拳头,愤怒到极致。

“嗯,去化你的妆。”

项御天这才放过她,低头又看起自己的杂志。

“…”

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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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前,化了淡妆的江唯一搂着项御天的臂膀走到大厅。

孤鹰和一众手下全部聚在大厅,个个动作利落地组装着手中的手枪。

江唯一平静地望了一眼,心中暗暗有数,德国制手枪,新型号,虽然只是手枪,射程却不短。

“出发!”

将手枪插/入腰际,孤鹰厉喝一声,甩了甩一头银白色的夸张短发,那是他新理的发型,理得跟非主流似的。

“是。”

所有手下步伐整齐地小跑出大厅,在一排跑车旁站定。

项御天每次出门,都有着总统般的排场,令人叹为观止。

看在江唯一眼里就只有两个字:怕死。

“项少,一姐,请上车!”孤鹰为他们打开车门。

江唯一随项御天坐进车内,双腿被他习惯性地搭在膝上,视线往车窗外望去…

被项御天这个禽兽困的,她都快忘了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模样。

以安城的谨慎,一定会派人24小时在项家远处盯着,应该能寻到她。

“在看什么?”

项御天斜眸,指尖滑过她白皙细腻的腿。

“没什么。”江唯一笑笑,抬起自己的手,长长的银色镶钻假指甲,“项少,好看么?”

“勉强。”

项御天只是瞥了一眼便不再看。

“那天修甲师替我做了一天,我挺满意的。”江唯一屏开自己的手,指甲闪得刺眼,上面的每一颗钻都是真钻石。

光她的一只手,就可以买下s市富豪小区的一幢套房。

她现在活得越来越奢侈了。

“花一天时间就做这些无聊的东西?”

“花一天时间不做这些我更无聊。”江唯一说的是实话,谁能指望一只笼中金丝雀有多丰富多精彩的生活呢?

那根本不可能。

“你有重要的事。”项御天抬起她的下巴,一双眼盯着她,“两件。”

“哪两件?”

“取悦我,以及思考怎么取悦我。”说着,项御天倾身过去,压上她的唇,张开嘴咬住她的唇瓣磨了磨。

第46章我发现你困了(7)

江唯一压下退缩的念头,“是,项少说什么都是对的。”

她越来越会睁眼说瞎话了。

“嗯。”

项御天满意地在她唇上吻了吻,便放过她,靠在一旁假寐。

江唯一看着他那张妖冶的脸,目光逐渐淡下来。

项御天是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他要她听话的时候,她就得顺从得像只乖猫;偶尔,他又喜欢女人欲拒还迎,她还必须得像野猫一样抓他几下…

这就是一个地狱天首脑的低级恶趣味。

她应付得很累,很屈辱。

司机将车停在一个红墙白柱的天主大教堂前面。

早晨的教堂本应是祷告的声音响亮,但此刻,整个教堂鸦雀无声,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很隐密的环境。

看样子,她今天不能把消息放出去了。

在项御天身边潜伏着,真得很辛苦,他实在太过谨慎。

“砰——”

两个手下推开教堂巍峨的大门。

穹顶空旷的大教堂里空无一人,传来一阵女人们的艳笑声和动感的舞曲声。

江唯一放眼望去,只见威严的圣父十字架前摆着一张张自助式餐桌,美味佳肴的香味飘过来,着晚礼服的女人、西装或燕尾服的男人比比皆是。

穹顶的光绚烂变色。

教堂外安静如常,教堂内众人交杯接盏,谈笑风生。

男男女女搂在一起共赴中央跳舞,珠光宝气,一副充斥着上流社会奢靡的画面。

这俨然是一个舞会。

在神圣的教堂开舞会?而且还是在早晨。

这群人真是闲得没事做了…

江唯一在心里嘲讽着,正坐在圣母像前喝酒的几个男人朝这边走过来——

“项少大驾光临,常九不胜荣幸。”

一个持着红港腔调的男人爽朗地大声笑道,朝项御天鞠了一躬。

跟他一起的男人们纷纷弯腰,好一阵点头哈腰。

“嗯。”

项御天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伸手搂在江唯一腰间,往一旁的角落里走去。

教堂一隅,几个手下迅速搬上一套干净的组合真皮沙发。

干净得一尘不染。

“项少,这几位都是红港的社团老大,”叫常九的红港人说道。

“诶…在项少面前谁敢称老大,不成了笑话。项少,我是洪兴社的陈昭。”

“我是太华社的…”

“据说项少从不轻易露面,今天能见到项少,真是三生有幸。“

“…”

好一顿寒喧后,江唯一弄清了他们的身份。

全是红港社团的老大,随便抓上一个都是社会版的头条新闻。

居然全部齐聚这里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