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怎么了?”我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从昨天开始他好像就有什么心事瞒着我。

“没什么,你去吧。”

他扶着我上了马车,催着我快点走。我心下觉得奇怪可又猜不到理由,只好随他,打算等回来了再说。我弯着腰低下头正准备进到车厢里,突然感到他拉住了我的胳膊手。我诧异地转过头看着他问道:“怎么了爷?”

他一时无语挣扎了半天才肃着一张脸冒出一句:“祁筝,我爱你。”

我听了他这话,只觉得脸上的温度蹭地一下就蹿了上去,而一边的心荷也早已经笑出了声。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知道,我也爱你,你快进去吧,别又受了寒,我很快就回来。”

我俯下身也亲了亲他,拉下他的手。随即进了车厢里让车夫驾车出发。

真是的,还有其他人在呢。我在心里嘀咕着,一路上都不敢看心荷偷笑的脸。

 

“奴才纳喇氏给皇太后请安。”

我对着皇太后行着请安礼,心里头只觉着讽刺。同样是的地方我在过去的十几年中来过无数次,只是今时今日我的丈夫不同了,我的姓氏也在他的一手操从下从乌雅变成了纳喇。而唯一不变的就只是眼前慈祥的老妇人,她依然还是我的“皇额娘”。

“德…,平身吧。”

皇太后卡了下才把话说完。我到了声“谢太后”后站了起来,装作什么都不曾发生一般,等着她问我话。可怪异的是,她以要问福全病情为由把我请进来,但现在我站在她面前了她到一句话也不说了。皇太后为人忠厚,根本不擅长说谎,有什么心思一眼就能从她脸上看出来。她现在恍惚的表情告诉我她一定有事瞒着我。我是越想越觉得可疑,略略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才发现皇太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让侍候的人都退了下去,甚至连心荷也不在。

不但如此,从刚才起我就一直感觉有一股熟悉的气息荡在这空气中,而且还有越来越浓重的趋势。

是他!

我猛然间意识到那股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直觉不可以再待在这里,急得我来不急向皇太后告退,转身就往外跑。

“筝儿!”

耳边是让我害怕的熟悉嗓音,我还没跑几步就感到手臂被人抓住,接着那人一用力,我便被拖回他的怀里。

“筝儿,太好了,你又回到朕的身边了。”

耳边是我所再熟悉不过的气息和声音,我忍不住尖叫一声,推着他的肩膀想要挣脱,但他环着我的手臂却死死地箍着我,硬是不让我逃开。

“皇额娘,儿臣先告退了。”

“皇上,您…”

耳边是皇太后有些犹豫的声音,但我却没有办法去仔细分辨了,过度的害怕让我再也发不出声来,只能被他拖着往外走。

怎么办,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大喊大叫找人来帮忙吗?可是我曾经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年,不,“德妃”二十多年来一直都待在宫里不曾离开过半步,宫里有无数的人认识我这张脸,有谁会相信我是裕亲王庶福晋纳喇氏而不是那个一直待在永和宫里的德妃乌雅氏?再说了,他是皇帝,有谁敢来帮我?

我被他强行抱上皇撵带往乾清宫,一路上被他牢牢地圈在怀里的我根本就动不了半分。我在脑海里疯狂地想着脱身的办法可是恐惧,害怕,不安侵袭着我,让我根本就束手无策。

进了昭仁殿,他立刻就让侍候的人都下去。门一关上,他就将我按在墙上,整个人朝我压来,随即重重地覆上了我颤抖着的唇。他的舌强行撬开我的牙关同我的纠缠,我推他,打他根本就撼动不了他分毫。良久之后他才停止了他对我的侵犯,双臂一收将我困在他怀里。

我好容易得了空,喘息了好几下这才找回我的声音。

“你骗我,你说过要给我自由的,你骗我!”

我无奈地在他怀里哭着,知道自己竟又被他给骗了。为什么会这样,他答应过我的,他答应过我的。

“三年了,朕给了你三年的时间,给了你三年的自由,你还嫌不够吗?朕受够了!”

他炙热的眼睛牢牢地盯着我,火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抽出一只手来用力地扯我的衣襟。

“你快住手,你疯了吗!”

我心知他要做什么,越发地害怕,可他将我的手压在背后的墙上我根本动不了。

“是的,我是快疯了,从放开你的那一天起我就开始后悔。我以为我可以看着放手,我以为我可以忘记你,所以我找来很多的女人想让自己忘记你,可是我发现我根本就做不到!越是和她们在一起我就越没有办法将你从我的脑海中消除。三年来,你日日陪在他身边,夜夜承欢在他身下,甚至还为他生下一女,这点点滴滴在这一千多个日子里每天折磨着我,我只知道我再不把你要回来我就真的要疯了!”

他神情狂乱地说着,手却没有停下,没一会儿我的前襟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敞开在他的眼前。他低下头火热的唇贴上了我的脖子缓缓而下,手也跟着摸上了我腰际的衣带。

我心下一片冰冷知道他已有了决心,只能尝试着做最后的努力。

“皇…皇上,臣妾是裕亲王的庶福晋,怎么说也算您二哥的妻子,今日臣妾是蒙皇太后懿旨进的宫,要是别人知道是您将臣妾自皇太后那儿带走,他们会怎么说?难道皇上是想像先帝爷学习吗,还是咱们大清朝的皇帝有夺人妻的习惯呢?”

他听了我的话突然停了下来,我暗自松了一口气,想着总算是没事了,可真是千钧一发啊。才这么想着,就见他抬起头来用他那深不见底的黑眸死死地盯着我,嘴边突然露出一抹令我胆战心惊的笑容。

“筝儿,你也说了,朕是皇帝,朕要做什么谁敢拦着?还有,你忘了吗,你本来就是朕的德妃,朕要宠幸自己的女人有什么不对?”

他说完这话手用力往下一扯,只听得“嘶”的一声,然后我就感到下身一片凉意。我只感到他滚烫的大手勾起我的一条腿,跟着就是一阵快要把我撕裂的剧痛。我脚下一软身体就往下滑去,他见状松开了原本压着我的手托着我的腰,将我一次次迎向他的炙热。巨大的疼痛逼出了我的眼泪,我越是害怕就越感到疼痛。我使劲地挣扎着,用手推拒着他的肩膀,可这一切都是在做无用功。

“该死的,他平日都不碰你吗?都这么多年了,你还刚刚生完孩子不久怎么还会那么疼?”

嘴里虽然这么说,但是却没有停下对我的侵犯,他将我压在墙上一次次地将热与痛带给我,就在我以为我快要昏过去的时候他终于离开了我。一股热流沿着我的腿而下,混合着他的,还有我的血。

我痛得站不住脚,意识一阵晕眩,整个人软软向下滑。我只感到他打横里抱起我,然后将我放到床上。

“你满意了?你满意了就放我走,他在等我,我要回去,我答应过他的。”

我别过头,不想看到他,更不愿去想刚才发生的。我只想回去,回到他身边。我忍着痛坐起身颤抖的双手收拾着被他扯得七零八落的衣服。他从后头贴上了我的背,抓住了我的手不让我再有任何的动作。

“呵呵,筝儿,你太天真了,他不会等你的。”他诡异地笑着,手指沿着我的脸颊到脖子,再往下滑动,挑开微松的衣襟,慢慢地探入,最后停留在我微微泛着汗珠的胸上,“朕刚才没有告诉你吗?朕又给他指了一个女人,是杨默色的女儿,只有16岁,很漂亮,是朕亲自挑的。今晚就会过门。现在他的怀里大概正躺着那个女人吧。”

“你骗我,不会的,不会的,他不会要她的。”

他在撒谎,他在撒谎,我不相信,我一个字都不相信。

“筝儿。”我不想听,可他的唇就贴在我的耳边,他的声音像有魔力一样钻入到我的脑海里,“君无戏言你不明白吗?你当真以为现在你会躺在朕的怀里他完全都不知道吗?他毕竟是朕唯一的兄长,若是没有他的颔首朕是不会这么做的,对他朕总是有亏欠啊。”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下是一片慌乱,他是什么意思,福全他知道?

“朕知道你不想见朕,所以昨天朕让苏盛卿去给他号脉,顺便告诉他朕想让你回来送芩淑出阁,让他帮着朕劝劝你。朕发誓朕一开始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过其它的念头。可是他却说你出来太久了是该回来了,还求朕再指一个女人给他。”

我的心因他的话而冻结,思维因他的话而停止运转,任凭他退下我的衣服,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我只能呆呆地看着床顶发着呆,直到他再次进入到我的身体我才因那热而回过神来。因为有了先前遗留物的润滑,这次没有疼痛,跟着而来的律动让我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不…不要这样…不应该的…不行…”

我微微甩动着头想排斥他带给我的感受,可身体却背叛了我的意识,一点点地响应着他的触碰,彻底的沉沦。

“他又不要你了,你知道吗?”他压低了声音抱紧了我在我耳边像念咒般重复着,“不过你不要害怕,无论什么时候朕都会要你的…”

期骗

“娘娘,怎么会这样呢?王爷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不知不觉,我回到宫里已经三个月了。这三个月来我只能待在永和宫,哪里都去不了。他说要让我孩子们来看我,但被我拒绝了,我不想让自己有机会后悔。当初决定离开他时我已经决心同宫里的一切一刀两段,再见只会让我的决心动摇。只是现如今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荷问我的话,因为这也是我想知道的。三个月来我反反复复地想了很久,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要我了,那日走时他说的那声“我爱你”还响在我的耳边,为什么转眼间他就又将我推给别人呢?

只有一个可能…

“娘娘,李太医来给您号脉了。”

这几日我有些不舒服,他让李太医来给我看看。看看?何必要看呢?三个月来他始终将我留在他身边,我的月事也停了,他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娘娘,您…”

李太医搭上我的手腕,指尖稍稍用力,才不过片刻就抬起了头略带惊讶地看着我。瞧他那样,怕是见到后宫的新纪录了吧。

“这个孩子我不想要。”

我冷冷地对着他说道,满意地看到他的眼中浮现一抹惊慌。

“娘娘,这…这使不得啊,要是皇上…”

“皇上知道了又怎么样,你觉得皇上会因此而降罪于我吗?”

他闻言当下哑了口,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你帮我,你要帮我…”

我笑着看着他,如我所预料般地见到他害怕地跪了下来不住地朝我磕着头。

“娘娘,您就放过微臣吧,微臣着实不敢啊。”

“你不帮我也没关系,要打掉孩子的方法我多的是,比如说摔一下,或是着个凉什么的。”

“娘娘!”

李太医的身体不觉晃了下差点没因为我的话而厥过去。我知道他想用孩子来绊住我,所以这个孩子要是没了苏盛卿的顶戴花翎也就不保了。

“要我安心养胎也很容易,只要你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我下了饵了,而且还是鱼舍不得放弃的顶级鱼饵。

“娘娘请问,微臣知无不言。”

看,上钩了。

盯着他我一字一顿地问着我反反复复想了三个月的问题:“你告诉我,那日在房中,你是不是已经将王爷的病情告知了王爷,王爷是不是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

他听我这么问倒是一愣,随即像是缓了口气般说道:“没错,当日在房中王爷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了,怎么了,娘娘,王爷后来没告诉你吗?”

他果然知道了,这个傻瓜,这个大傻瓜,他以为只要把我送走我就不会再伤心吗?我就不会再想他吗?咬着唇,手用力地压在桌上,我的心中是一片酸涩,为他的痴,为他的傻而心痛。

“娘娘?”

李太医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等着我的吩咐。

“你去吧,我会亲自告诉皇上这个好消息的,这毕竟是皇上的血脉啊,我又怎么会不爱他呢?。”

“是。”

看着他急匆匆地离开,我知道我只有今晚这一次机会。

 

夜,对我来说是一如既往的漫长和痛苦。

“筝儿,朕爱你,朕不会再放你走的。”

他的热包围着我,企图也点燃我的欲火,但我除了痛还是只有痛。

“皇上,轻一点,臣妾…臣妾…有些…”

我咬着牙强忍着不适,感到因他过于猛烈的动作,自小腹传来些微的僵硬感。我心知是时候了,偎在他的怀里抬起手稍微推了推他的肩,示意他放松些。

“你怎么了,是不是朕弄痛你了。”

他终于停了下来,撑起身体问我。我忍下心中的不适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带着笑看着他,佯装羞涩地撑起身体,凑上他的耳际,轻声低语着:“今儿个…今儿个李太医来给臣妾号过脉了,臣妾…是有了…”

“真的?该死的,你怎么不早说!”他既欣喜又懊恼地翻身离开我的身体,将我扶了起来,“你有没有事?都是朕不好,唉,要不要宣太医来给你看看?”

“不了,臣妾没事。”我靠在他怀里,说着已经反复斟酌过无数次的台词,“皇上,这些年来臣妾也是一直都想着皇上的,这次能再回到皇上的身边又承蒙皇上的不弃对臣妾宠爱有加,臣妾真的是好高兴,只是臣妾还有一件心事未了,希望皇上能答应臣妾。”

“你说,只要是你的心愿朕都会满足你的。”

我在心中叹了口气道:“皇上,今天李太医告诉臣妾说…说他快要不行了。”

如我所预期的,我感到他搂着我的手臂僵了僵。我故意落下泪,看向他道,“皇上,他爱了臣妾一生,念了臣妾一生,臣妾总想着陪他,陪他走过这最后的几天。这也是臣妾问什么在三年前向皇上请旨出宫的原因。臣妾总觉着臣妾和皇上欠了他一生啊。”

他听我这么说却没有回我,但他那声几欲不可闻的叹息却叫我猜到了他的心。

“皇上,臣妾一定会回来的,臣妾爱的是您啊,再说臣妾现在身上还有着皇上的血脉,臣妾为了这个孩子一定会回来的。到时如果生下的是个男孩请皇上封他个亲王,若是个女儿请皇上像疼爱芩淑那样疼爱她。好吗?”

骗他是我早就决定的事,这几个月来我曲意承欢,刻意讨好他决口不提回去之事为的就是让他放下戒心。

“要多久?”

“很快,很快,等到同他的情缘一了,我就会回来…”

 

 

 

“你…你怎么回来了,你,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三个月不见,他又瘦了很多,身体也是越发地摇摇欲坠。见到我回来了,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惊喜,随即却又突然浮上一抹痛苦,抿了抿灰白的嘴唇,他一开口就是要赶我走的话,“我叫你走你听到没有?”

他对我吼着转过身去,不再看我一眼,希望能赶我走,可看着他撑在桌上微微发颤的手,看着他孤寂落寞的背影,我就知道我想得没错。福全,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个样子越是让我心痛,越是让我没有办法离开你。

“我不走,我不走,你赶我你打我我都不走,我爱你,我今生今世只爱你,生生死死我都要陪在你身边。”

我从后头环住他,不让他离开。他微微颤了下身,缓缓转过身来,抬起我满是泪痕的脸,用他那满是不忍的双眸看着我对着我道;“你这个傻瓜,留在他身边你是德妃娘娘,在我身边你只不过是个庶福晋啊。”

“有什么区别,不都是做小的吗?”

“你…唉…”

他看着我叹了口气抹去我的眼泪说道:“我恐怕时日无多…”

“胡说,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我用手覆上他的唇不许他再说丧气的话。

“唉…”

将自己深深埋入他的怀中,我告诉自己一秒也罢,一刻一罢,只要他还在呼吸,只要他的心还在跳动,只要他还是爱我的,我就永远都会陪在他身边。一日也罢,一生也罢,只要能和他相守,我便无怨无悔。

 

“庶福晋,宫里来信了,是公主给您的。”心荷将芩淑写给我的信交给我,我接过之后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将它放到蜡烛上点燃。

“娘娘!”心荷一连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好像不相信我会烧了女儿的信,“公主就要出嫁了,您也不看看信吗?”

“不了,”看着火焰一点一点地吞噬女儿的来信,我告诉自己我已经没有路了,“我不会再回到他身边了,他活我就活,他死我就死。今生今世,无论上天下地我都要和他在一起。”

 

----------今生情不变

风轻轻地吹开虚掩着的窗,吹进屋中,掀开桌上摆着的书,翻动几页张,带起一阵沙沙声,也带来午后的一丝遐意。

“咳咳咳…咳咳咳咳…”

他又咳嗽了。

原本和他一起躺在炕上靠着他身体的我,略略撑起有些沉重的身子,带着些埋怨地看了他一眼,强行取下他手中的书,掏出帕子,趁他闭着眼睛的档赶紧替他擦除嘴角边略略咳出的血丝,而另一只手则来到他的背后,轻轻地拍着,帮着他喘过气来。

孩子在康熙四十年八月出生,我三十九年八月入宫侍奉皇太后,十一月出宫回的亲王府,九个月后就生下了女儿,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碍着他的关系,竟也没有人敢乱什么。女儿出生三天后他就派人将孩子接到了宫里,我知道他以为留下了孩子我就会回去,却不知这本就是我算计内的事。

“我的身子…真是一天不如一天,这些年来劳你受累了。”

他冰凉的手牵着我的放到他的膝上,张开眼看着我,脸上是我所熟悉的微笑,眼中是我熟悉的柔情。他就这样看着我,似乎已经看了一生了,又似乎已经寻了我生生世世。

“你就会自个儿瞎想,会好的,你一定会好的,我们的第二个孩子也快出世了,我希望这次是个男孩,好为你多留下一点血脉,所以你要振作啊。”

我拉着他的手覆到已经渐渐隆起的小腹上,让他感受掌下的跳动。他的脸上浮起一抹动容,环着我的腰,地下头来将头靠在我的小腹上,似乎在听着面的动静。片刻后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抬起头来,乌黑发亮的眸子中是浓浓的不舍,深深的依恋。

“我爱你,今生今世,此情不变。”

抬起手抚上我的后脑勺,缓缓地拉下了我的头,他冰冷的唇贴在我的唇边呢喃着。

“我也爱你,今生今世,此情不变。”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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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祖二子裕宪亲王福全,顺治十年癸巳七月十七日丑时生,四十二年癸未六月二十六日酉刻卒,年五十一,谥宪。

 

子六人女七人。

第一女,康熙十年辛亥正月二十七日未时生,母为嫡福晋西鲁特氏明安图之女;

第一子昌全,康熙十四年乙卯十二月初二日巳时生,母嫡福晋西鲁克氏;

第二子詹升,康熙十七年戊午六月二十九日午时生,母庶福晋杨氏,杨安之女;

第二女,康熙十九年庚申八月十七日子时生,母为庶福晋索尔托氏乌宝之女;

第三女,康熙十九年庚申九月初五日卯时生,母为嫡福晋西鲁特氏;

第四女,康熙二十年辛酉正月十二日子时生,母为侧福晋瓜尔佳氏爱塔之女;

第三子已革和硕裕亲王保泰,康熙二十一年壬戌四月初七日申时生,母侧福晋瓜尔佳氏;

第四子保安,康熙二十二年癸亥九月二十六日戌时生,母庶福晋图塞礼氏,西德诨之女;

第五子追封和硕悼亲王保绶,康熙二十三年甲子七月十七日亥时生,母侧福晋瓜尔佳氏;

第五女郡主,康熙三十九年庚辰四月二十二日未时生,母为庶福晋纳喇氏商纳密之女;

第六子宝永,康熙四十年辛巳六月十五日未时生,母庶福晋杨氏,杨默色之女;

第六女郡主,康熙四十年辛巳八月十六日寅时生,母为庶福晋纳喇氏商纳密之女,与第五女同母;

第七女,康熙四十二年癸未正月十五日酉时生,母为庶福晋纳喇氏商纳密之女,与第六女同母;